等两人走进小屋,在门外就听一阵拳拳到肉碰撞的闷响声,间或女人小声的啜泣。

    “大哥,你别打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拢共就喝了两杯米酒。”

    “嗷嗷轻点打,再打下去就打死人了。”

    霍建军被打得瘫倒在地上,嘴里惨叫连连,拼命用手护住脑袋。

    直到被大哥从床上揪起来,暴揍一顿,才知道到自己居然借着酒意,强迫了一个陌生女同志。

    具体细节他想不起来了,不过从林知青身上暧昧的痕迹来看,根本没有任何狡辩的机会。

    “我娶她,我娶她还不行吗?”

    听到弟弟总算说了句人话,霍东临才不急不缓地停下手,问:“什么时候领证?”

    姑娘一旦失去名节,就会遭受无数流言蜚语。要是霍建军不愿负责,人肯定就活不成了。

    “下午我就带她回城,去领证。”说完,霍建军哇哇大哭,心里对不住红袖。

    啪!啪!

    他突然抬手甩自己两巴掌,又狠又响亮。

    那决绝与隐忍的模样,让林知青额头青筋直跳,紧抱着双腿把头埋得更深。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要能离开乡下,以后无论过成什么样她都认了。

    就在这时,一件外套忽然搭在她身上,紧紧裹住她赤裸的身体。

    林知青惊讶抬头,看见姜宁宁那张绝美明艳的面庞,心里顿时有种异样。

    一天之前,她曾深深嫉妒对方。

    此刻,给她披上遮羞布的,偏偏也是她。

    这件事经不起推敲,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林知青在其中一点不无辜。如果她没有心,会把男人往自己家里引,还主动拿出米酒来喝?

    林知青有八成的错,管不住下半身的霍建军错得更多。

    什么“喝酒了不记事”,都是借口罢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思想封建的年代,婚前无媒苟合女方受到的伤害更多。

    同为女性,姜宁宁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同性光着身子,任由其他人指指点点,也仅此而已。

    就是这么一点善意,让濒临溺水的林知青感觉到温暖。

    “巧娟,你也愿意跟他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