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桂芬忍不住怒吼，“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张老三，他们说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你现在当着村长的面你说！”
“是我到你家偷了菜吗？你看见了没有？你家丢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跟大家说清楚，是我偷的吗？”
“你老眼昏花，你能看清楚什么？”
冯桂芬心里庆幸，回到家她洗了一把脸，脸上的那一些血渍泥土早就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
张老三仔细看了看冯桂芬，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对，我见到的是个鬼，脸上带着血的鬼。”
他说这话有人吓了一跳，则有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哦，早上在场院分猪肉，好像有人脸上蹭了血，确实挺像个鬼……”
于是不少人在旁边，有些嘻嘻哈哈。
冯桂芬一脸铁青，看着村长，“村长你想要干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张老三才是关键吧？”
“有人偷东西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张老三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才是关键，他看清楚了吗？是我吗？”
“往脸上抹血，那就是鬼，那就是我，开什么玩笑？”
“如果有人在场院，看到我那个模样，也往自己脸上抹了猪血去偷张老三的东西，把他给吓着了，回头你们就都来污蔑我？”
“那我岂不是要冤枉死？”
这话一说，别说是村长牛有钱，就连杨康也忍不住闭上了嘴。
牛有钱扭过头看一下杨康，“杨康，你怎么说？”
杨康叹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件红绳，放到了牛有钱的手里。
“我刚才让张老三的地窖里发现了这个，这东西是我给牛玲玲编的，别人手里不会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