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要不要出手?”
看出主子晦涩不明,继续:“小的到县里四处转转,发现城里检查严谨,有关家人镇县,作恶之辈也不好放肆。
耽搁时间长,迟早会查到县外,查到我们头上。”
领头男人点头。
“城里人心惶惶,我感觉还不够,可以做点动作,借刀杀人。”
男人愣怔。“主子,时间一长,匈奴那边可还等得,恐怕节外生枝呢。”
“那就尽快往外运出去。”
“是。”
男子退出房门,屋里突然冷静下来,扫视一圈发现,情况有点紧急,唐哲刚离京不久,中途如果遇到怎么办?
对旁边人吩咐:“联系匈奴那边,接货。”
“尚京那边递消息,暂停工期,放人回家探望,给几两银子封口。正风口浪尖上,别出什么岔子。”
“是,将军。”
经过一夜,沈琮文唇色恢复正常,呼吸变得均匀,毒是解了。
关锦书杏眼发黑,感谢姬蜂救命恩,吃过早膳匆匆去休息。
关之恒接替县官,把状告之人带上堂,姬蜂则在屏风后听风。
徐家家仆带上堂,跪倒痛哭流涕。
“奴才参拜大人。”
关之恒拍惊堂木“刷拉”一声,呵斥:“大胆,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莫要哭了,把你家大人遇害经过,快快讲来。”
年轻人赶紧止住哭声,磕头诉说。
“大人,我家大人清正廉洁,是被太子害死的,请大人明察!”
“大胆,太子岂是你能议论的!来人呐,拉下去打十板子。”
年轻人身子僵住,磕头求饶。
“奴才说得是实话,是实话,我冤枉啊。”
衙役一边一个,堵住他的嘴。“冤枉什么,妄议太子,你犯得是死罪。”
关之恒吩咐退堂,二堂候审。带着姬蜂到花园小亭,等着那年轻人来。
喝口茶,问姬蜂的意见。
“师傅,你怎么看?”
姬蜂捋着胡须,思索片刻道:“年轻人所说,能信,徐大人得罪太子被灭口,背后肯定有秘密,这秘密跟那伙强盗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