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原本就不多的吃食,早被这帮强盗洗劫一空。
徐括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找到一个铁盆,小心翼翼地把煤炭装进去,点燃。
火苗“呼”地一下蹿了起来,映红了徐括的脸。
他盯着那跳动的火苗,眼神冷冽如冰。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
徐括和周松轮流守着,一直等到后半夜,估摸着屋里的人都睡熟了,煤炭也烧得差不多,不再冒黑烟了,这才开始行动。
徐括端起那盆烧得通红的煤炭,轻手轻脚地来到偏屋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把煤炭放了进去。
然后,他悄无声息地关上门窗,却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造成一种被风吹的关上了的假象。
为了保险起见,徐括又特意加了一盆新的煤炭,确保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两人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徐括,你这招……也太狠了吧?”路上,周松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也有一丝后怕。
“狠?”徐括冷笑一声,“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他们不是喜欢占我家吗?那就让他们永远留在这儿吧!”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两人回到招待所,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经过今晚的事,两人之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一种只属于生死与共的兄弟之间的默契。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徐括和周松起床后,都感觉神清气爽。
叶妍的制衣厂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徐括便和周松一同前往。
刚到厂门口,就看到叶妍正站在门口,与马奎争执着什么。
马奎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抱着个小学生的书包,目光呆滞,一看就有些痴傻。
那是马奎的儿子,马威。
马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厂里进进出出的女工,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们的胸部、臀部,让那些女工感到一阵恶寒,纷纷躲避。
“马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马威他不适合留在厂里!”叶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