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姨,其实在我小的时候,我就疑惑过很多次了,我母亲早年对文物修复鉴定那么热爱,到了中年却不再做这一行,她也从来不教我,而是把我送到刘老门下,其实我早该想明白,我母亲已经不是那个方星澜了。”
“我这一辈子虽然未婚未育,但是你是姜澜的亲女儿,对于我而言,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说着,姜澜将壁画放进洗画缸中洗涤,回过头看见童沫沫,宛若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挚友。她心脏都忍俊不禁一颤,她年少时也只有姜家六小姐这么一个好朋友,本以为互换人生可以让对方幸福,结果代价却是一辈子都不能再相见了。
童沫沫走过来,一起帮忙洗画,“澜姨,我长得像我母亲,还是像我父亲?”
“美貌像你母亲,性格像你父亲,你父亲早年做事很认真的,不然也不会结识厉氏那样的财阀豪门家族,小时候还将你送到了厉老爷子身边讨喜,普通人连这个机会有都没有。”
童沫沫闻言,自然知道姜澜说的是大实话。
年幼的她就已经接触到了厉家,接触到了厉老爷子,也遇到了厉景深。
“可惜这人啊,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了。”姜澜摇了摇头。
泥渐渐从壁画上褪去,已经初步显形,这是一幅很为狰狞的画,光是看见隐隐约约的画面,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幅画中,似乎一共有四个人。
就在这时,童沫沫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霍景年打过来的,她说道:“澜姨,你先继续洗画,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她走到画室的窗户边接听,现在正是夕阳黄昏时,天气渐渐进入骤凉。
“景年,壁画我今晚就能带回来。”童沫沫以为霍景年打电话是西泽尔那边开始催促了。
现如今已经发现了双层画,到时候只需要将第一层画还给西泽尔就行了。
“我打电话不是为了这件事,是欢歌今天参加厉家的葬礼被夏晚晴推下山,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
“什么?”童沫沫皱了皱眉头。
霍景年故意将责任都推到厉景深身上,“是厉景深害欢歌成了这样,他把欢歌带到葬礼上让她挑起舆论,现在却不负责,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