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蒂玛长老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圣女不必多礼。方才你在议事时舌战群儒的风采,倒让我想起你母亲元善圣女年轻时的模样。”
姜冉闻言,脸颊微红:“长老谬赞了。我不过是为圣山据理力争罢了。”
她顿了顿,神色转为凝重,“实不相瞒,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长老可曾听闻蚀心蛊?”
“蚀心蛊?”法蒂玛长老眉头微蹙,伸手就要为姜冉把脉,“圣女可是中了此蛊?”
姜冉连忙摆手:“长老误会了,是我在赤乌的养母中了此蛊。如今她人就在圣山,我急需解药救她性命。”
法蒂玛长老收回手,若有所思:“原来如此。你所说的养母,可是那位将你抚养成人的陆夫人?”
“正是。”姜冉点头,“母亲待我恩重如山,如今她身中蛊毒,我实在寝食难安。”
法蒂玛长老轻叹一声:“蚀心蛊确实狠毒,不过解药倒是有。只是”
她顿了顿,“此蛊因人而异,需得亲自为病人把脉,方能对症下药。”
姜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多谢长老!待此间事务处理完毕,回到圣山之后,我便立即带母亲前往求医。”
“不急。”法蒂玛长老摆摆手,“我倒是好奇,陆夫人为何会中此蛊?据我所知,蚀心蛊需以施蛊者精血为引,若非深仇大恨,断不会轻易使用。”
姜冉神色黯然:“此事说来话长。母亲在赤乌时,被一个叫夏小花的女子所害。此人”她欲言又止。
法蒂玛长老会意:“夜深了,圣女今日也累了。改日再细说也不迟。”
她转身欲走,又回头道,“对了,解药需以圣山特有的雪莲为引,恰好医馆尚存一些,我明日便派人回圣山说一声,让他们先备着。”
“多谢长老。”姜冉深深一拜,“母亲若能得救,姜冉此生难忘长老大恩。”
法蒂玛长老慈爱地拍拍她的肩:“你母亲将你抚养成人,便是对圣山有恩。我自当尽力相助。”
她顿了顿,“不过”
“长老但说无妨。”
“蚀心蛊毒性猛烈,即便有解药,也需要病人心志坚定。”
法蒂玛长老神色凝重,“我观你眉间有忧色,想必陆夫人情况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