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匀山,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家门口,你似乎完全不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
被云倾歌这似笑非笑又含着冷光的眼神盯着,孙匀山不由得一怔,总感觉心突然慌了起来。
但他还是强撑着说:“我身为楼长,这是在为整栋楼的居民服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饿死!”
云倾歌垂头扯了扯嘴角,道德绑架被他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当她再次抬眸时,看他的眼神彻底变了,就犹如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云倾歌慢悠悠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医用手套戴上,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孙匀山。
孙匀山此刻心慌得更厉害了,他很想立刻逃跑,但他这么长时间身居高位养成的习惯不允许他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
他强自镇定,试图在云倾歌的注视下保持住最后的威严。
众人也不知道这女人打算做什么,都一样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情况。
云倾歌活动了一下被手套包裹着的五指,猝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孙匀山的脖子!
孙匀山只觉呼吸骤然被遏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他试图掰开云倾歌的手,却发现那只手如同钢铸一般纹丝不动,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么瘦弱的一个女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云方易被吓了一跳,猛的蹿到了胡斌身后,围观的居民也都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云倾歌掐着几近晕厥的孙匀山朝着楼道窗户口走去,她的身后被祁青和顾澜挡得严严实实,防止胡斌一群人动手。
然而胡斌只是震惊了一瞬,又迅速冷静下来,一副完全不在乎孙匀山死活的模样。
一个上赶着卖命的人而已,无需在意。
云倾歌掐着孙匀山压在窗户边,他半个身子都仰了出去,大脑已经缺氧,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奈何他根本无法开口求救,只下意识的死死抓住窗框。
云倾歌眼里的杀意在明显不过,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一向说到做到。”
犹如恶魔的低语。
随后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