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号!”
茹嫦一愣,胖脸上的肉抖了抖,转头看向朱允熥。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啥?进门还要暗号?这啥规矩?”
朱允熥摸摸鼻子,慢悠悠地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稳重一点嘛,防着点总没错!”
说完,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像喊口号:“开门!”
门子一听,立马把门拉开,“扑通”一声跪下:“殿下!”
那声音清脆得像敲钟,震得门框都抖了三抖,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朱允熥和善地挥挥手,语气淡定得像个老干部。
带着点“别大惊小怪”的从容:“去,把我库房里存着的酒都拿出来!今天要跟茹大人开怀畅饮!再让厨房做只叫花牛头,麻利点,别磨蹭!”
门子忙不迭点头:“是!”
说完就跑得跟兔子似的,脚步咚咚响。
生怕慢一步被殿下踹屁股,跑得裤腿都卷起来了。
两人走进中堂,屋里摆设简朴得不行。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字画。
透着股子“老子不爱炫富”的低调劲儿,连桌角的木头都带着点岁月的痕迹。
茹嫦四下打量,啧啧称赞:“殿下真淡雅啊,这品味,绝了,跟画里似的!”
朱允熥摆摆手,语气随意得像招呼老朋友:“请坐!我去后面换件衣服,这朝服太复杂,穿得我跟裹粽子似的,勒得慌!”
茹嫦忙点头:“嗯嗯,您去吧!”
说完就一屁股坐下,肥胖的身子把椅子压得吱吱响。
差点没把腿坐断,转头开始欣赏墙上的字画。
那架势活像个刚进博物馆的土包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脸好奇。
朱允熥走到后房,一个少年人急匆匆跑上来,手里捧着一件衣服。
气喘吁吁地说:“大人,衣服!”
那是一件赞白的长袍,上面印着几笔水墨画。
简简单单却透着股子仙气,跟朝服那厚重的金线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朱允熥披上后,顿时觉得浑身清爽,热气一散,整个人都轻了三斤。
随手拿根发簪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