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
翻到后面陆余脸都红了，小声嘀咕他：“都差不多给你看光了，看完没有？”
霍砚闻已经看完了，闻言轻笑着伸手捏了下她脸颊肉，“又不是第一回看，五年前都看过了，不看怎么知道伤哪了？”
他可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不怕被我姐发现？”陆余问他。
“没看见你姐。”霍砚闻说，“头疼不疼？”
“不疼。”
“不疼也要做个脑部ct……身上那么多瘀伤，做全身检查。”
他说着要起身去找医生，被她拉住。
“不用啦，医生肯定给我检查过了。”
“怎么不用？检查都是表皮，又没经过机器扫描。”他拉开她手，起身戴好口罩出去。
陆余无奈地长叹口气，翻个身侧向门口方向，手无意碰到枕头下的手机，神思一顿，摸出来。
立马打电话给陆竹。
陆竹那边接得挺快的：“三妹，你醒了？”
“嗯，我没事了。”陆余说，“姐，你退烧了吗？”
“我也没事了。”陆竹道，“你在医院再观察观察，别急着出院。你降职的事我知道了，上午我找爸大吵了一架，他太过分了……”
“姐。”陆余蓦然打断她话，“你别为我的事跟他吵，我已经不在意了，降职就降职，反正我也没心思努力了，我要摆烂。姐，你不会怪我吧？”
谁知，陆竹却道：
“有什么好怪的？能做总经理位子的人又不是没有，你那么努力也只是为了不联姻，现在既然解决了这个问题，做得不开心就不做了，像从前那样就挺好的。你要是真想离开公司就离开吧，不用顾虑我。”
“被辞退和自动离开，结果都差不多，被爸压制了这么多年，你也该出出气了。总之做你想做的，姐都支持你，你就是去对家霍氏那边我都没意见，最好把他气得天天跳脚，我看着也舒心。”
陆余感动得都忘了说话，想到背着她跟霍砚闻往来更觉内疚。
“怎么不说话？”陆竹问。
陆余嘴巴一扁，涩红着双眼难过道：“姐对我这么好，我要是做了让姐伤心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