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疆的,其中有一本吸引了杨玄兮的注意。
那是一本关于南疆蛊术的古籍,封面上已经斑驳,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翻开书页,杨玄兮仔细研读起来。
书中详细记载了南疆蛊术的起源、分类,唯独没有解法。
但让她感到振奋的是,其中有一片记载的内容和朵莎所中蛊毒的症状极为相近,只是朵莎身上的蛊虫是她母亲下的,杨玄兮不信朵莎的母亲会如此待她。
书上的蛊虫名为蚀心蛊,中此蛊者,初期并无异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中蛊者会日渐消瘦,日日受噬心之痛,最终心脉俱损,暴毙而亡。
杨玄兮皱了皱眉。
朵莎是南疆人,她的母亲自然也是南疆人,朵莎身上的蛊虫也好,宇文卓身上的蛊虫也罢,说不定对她来说都不陌生,只是,难不成她要因此亲自跑一趟南疆?
可如今京城形势复杂,王爷的情况也不乐观,她实在不敢在这个关头冒险。
她心里烦躁,干脆合上书打算去院子里转转,谁知才出门,迎面就碰到了宇文卓和一脸气呼呼的伏羲。
“这是怎么了?”
她快走两步,紧张的询问,一边问还一边将手搭在了宇文卓的手腕上。
宇文卓没料到她在府上,身体僵了一瞬,耳尖悄悄泛红。
“还不是太后,我都怀疑她老人家是真的老糊涂了,竟然想给王爷指婚!”
上次王爷去的时候太后就有这个意思,不过被王爷一通话给堵了回去,没想到今日她竟还是存了这个心思。
“伏羲。”宇文卓皱皱眉。
他和太后、皇帝不和的事很多人知道,但这不意味着他身边的人可以如此没规矩,传出去,那边是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最,就连他都不一定保得住。
伏羲撇撇嘴,虽然心里替自家王爷憋屈,但知道宇文卓是为他好,也没再牢骚。
“杨……咳,王爷就交给你了,我去后厨看看,让他们晚上做些你喜欢吃的。”
杨玄兮是幻化面貌进来的,说话间,他也得注意些。
“麻烦你啦。”杨玄兮收回手,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笑眯眯。
宇文卓的脉象没有改变,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