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腕间戴着萧衍送的卡地亚手镯,链条长度恰好遮住三年前割腕的疤痕。
林夕合上书,镜片后的目光有些躲闪:“她情绪不稳定,总是说看见萧衍在病房……”
“别撒谎了!” 我打断她,掏出在姜月柔抽屉里发现的 u 盘,
“监控显示,你昨天凌晨三点进入病房,更换了输液袋。”
u 盘里的画面清晰记录着:她戴着医用手套,将标签替换成伪造的葡-萄糖注射液,动作熟练得像个惯犯。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手镯链条发出细响:“景城,你以为萧衍真的消失了?他在地下室藏了间病房,里面全是你的照片、月柔的病历……”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我的皮肉。
“他一直在研究怎么让月柔相信,你才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后背撞上冰冷的铁栅栏。
回到病房,姜月柔已经醒了,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她用的是萧衍送的 tf08 号色,色泽浓得能盖住唇纹,却在唇角留下抹不均匀的红,像道未愈的伤口。
“景城,” 她转身时裙摆扬起,露出小腿内侧的淤青。
“阿衍说今天来接我出院。”
我盯着那片淤青,形状与萧衍的手掌完全吻合。
上周她 “不小心” 撞在床头柜上的解释,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月柔,” 我掏出从她枕头里找到的录音笔,
“听听这个。”
录音里,萧衍的声音混着电流声:“记住,萧景城每次给你吃药前都会哼《月光奏鸣曲》,那是他在确认你是否清醒……”
姜月柔的瞳孔骤然收缩。
因为她不知道,这首曲子是我母亲生前最爱的旋律,也是我每次失眠时的安慰剂。
床头柜上的机械钟突然发出报时声,猫头鹰的喙张开又闭合。
姜月柔猛地颤抖,指着我的身后:“景城,你看!”
我转身时什么都没看见,再回头,她已经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对不起,我又看见阿衍了,他说你要杀了我……”
我蹲下身,轻轻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