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镇南王府的事情横在眼前。
他担心有人为了挽救镇南王府的人,用以前的事来让他和苏瑾叶离心。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怕是要出大事。
“是,属下这就去。”
谢昀速速回屋去将当年那封父亲的手信翻了出来。
那封信中一字一句,都是谢昀熟悉的样子。
尤其是“溱潆”二字,并没有减笔画。
他还是存了疑虑。
这封信如果不是父亲亲笔所写,那这字迹也太像了些。
真的会有人能毫无差别模仿另一个人的笔迹吗?
他将信件看了又看,实在是看不出来还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有个习惯,便是在纸上的空白地方用特殊的材料写字。
这种字只有火烧了才能看见,在战事紧急的时候可以迷惑敌方。
鬼使神差之下,谢昀竟然烧着了那封信。
等到他看清信上内容的时候,信顿时从他手上脱手。
他也跟脱力一般跌坐在椅子上,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开口,胸口亦在不停起伏着。
“王爷,可是出事了?”
外头的侍卫听见了声响,随即问。
“无妨,让所有人都走远些,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可以进来!”
谢昀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赶紧起身将那封信件从火堆之中捡起来。
好险,险些烧没了。
他现在脑中亦是一片混乱。
那封信上的内容,要是让他人知道他知道了,整个谢家都得葬送掉。
外头的侍卫没有再开口说话。
整个摄政王府里,除了凌风他谁都不相信。
毕竟血滴子无处不在,他甚至不清楚府里有没有眼线。
如果有,那这封信绝对不能暴露出去。
否则谢家就走到头了。
谢昀将信小心翼翼收好,无比小心谨慎。
这件事天知地知他知,不能让第四人知道了。
另一处的凌风遣进了将军府中,他一身丫鬟打扮,根本无人察觉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