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面孔一点也不眼熟，大家都是女人，自己更漂亮，也更年轻，争一争怎么了？
“嗯，下去做事吧。”
顾川霖压根没有心思注意到面前的女人怎么想，他出电梯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没听见苏曼清高跟鞋的声音还下意识地停步等了等：“还不跟上？”
苏曼清扫了一眼女人的胸牌：实习生程瑶瑶。
”这就来。”
她冲着面色阴晴不定的程瑶瑶勾了勾嘴唇，不紧不慢的朝着顾川霖的办公室走去。
果然优秀的人不管结婚不结婚都是免不了有桃花。
“顾总，方秘书今天没有来上班吗？我记得您好像晚点有会议要来。”
程瑶瑶不甘心顾川霖的注意力都在苏曼清的身上随即自动搭话。
“方信修年假了，这段时间的秘书岗位由她顶上，你路过人事部说一声，别瞎传。”
这是顾川霖对着程瑶瑶说过最多字的话语，虽然重心不是她，但也足够程瑶瑶高兴很久了。
方信这种工作狂会修年假确实很稀奇，但只要这个秘书不是长期而是临时的，那就不足为据。
“好的，顾总您忙。”
程瑶瑶屁颠屁颠的改坐员工的楼梯下去了，电梯门合上之前她还不忘看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给了苏曼清一个拽拽的笑容。
苏曼清被这莫名其妙的敌意给逗笑了，她闭合了玻璃的百叶窗。
“你们hr招人的时候不审核精神状态吗？这个实习生该不会有什么被迫害的妄想症吧？”
“比起八卦，你该投入工作了哦，小苏，做我的秘书可是很繁忙的。”
情感归情感，工作是工作，顾川霖一面笑着提醒，递给苏曼清的资料却是厚厚的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