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冷的声音，像裹着冰碴的刀子，猛地扎进混沌漩涡。
“你们不过是初代天尊的试验品！” 一道扭曲的堕神虚影，像是撕裂画布的利爪，生生在混沌之力中扯开一道口子，阴寒之气如潮水般涌出。
那虚影面目模糊，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像是一头蛰伏已久的远古凶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皮延林只觉灵魂深处一阵刺痛，那涌入的洪荒记忆如同一把把尖刀，在他意识中疯狂搅动。
初代天尊的试验品？
难道自己和苏璃，只是这盘混沌棋局中的两颗棋子？
他不甘！
一股狠劲从他心底涌出，比辣椒水还辣眼睛！
“试验品？老子偏不当！”他怒吼一声，右手猛地按住眉心，指尖青筋暴起。
那枚金色的古篆，如同烙印般嵌在他眉心深处，散发着灼人的光芒。
皮延林咬紧牙关，混沌纹路与妖族血脉在他体内疯狂冲撞，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席卷全身，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被碾碎重组。
他却不管不顾，眼神中透着疯狂，像是要跟命运死磕到底！
“咔嚓！”一声脆响，金色的古篆在他蛮力之下，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
随着裂痕的出现，一股更加纯粹的混沌之力从他体内爆发出来，在他周身形成一道旋转的屏障，将那阴寒之气阻挡在外。
但与此同时，他左手上的封印之戒，却开始片片剥落，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剥离。
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流逝，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抓也抓不住。
“我去，玩这么大？！”他苦笑一声，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那洪荒初代天尊的虚影，终于彻底凝实。
他身披星辰，脚踏混沌，宛如一尊神祇，俯瞰着这片混乱的漩涡。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混沌中回荡：“契约核心……是你们的本源记忆！”
苏璃的身体也在剧烈颤抖，九尾祖魂与混沌本源在她体内共鸣，发出阵阵嗡鸣。
她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像是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在混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