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血口喷人!”
李景文没有把钱要回来,反而还背上了一口黑锅,本来就一肚子气。
现在再看着李夫人,在他身前撒泼打滚,声音尖细的嚎着,内心更加烦躁。
“站起来!别叫了!”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李夫人见他生气,赶忙噤声站了起来,但还是面色不忿。
“你冲我吼什么!”
“有本事你冲姓杨的吼去啊!”
“你个没本事的东西,就知道在家里横!”
“家里都被人家给搬空了,你就知道吼我!”
李景文也是颇为无奈,见夫人这么生气,只好顺着她说。
“你眼光放长远一点,不就是没了点银子么,至少我还是吏部尚书!”
“只要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想要弄银子还不简单?”
“我这可是个雁过拔毛的差事!”
“但凡经过我手的官员,哪个不得孝敬一二?”
“平时我还得去考察他们,我说他们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我说他们行他们就行,不行也行,给我银子就行!”
“不就是没了三十万两银子么!”
“不出两年我就能给弄回来!”
听到他这么说,李夫人顿时宽慰了不少,但还是愤愤难平。
“那你可得多收点!”
“把咱们这次没得银子,连本带利的都收回来!”
李景文撇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哼!妇人之见!”
说罢,李景文便转身回了房间,此刻他脑袋里倒是没有多少对银子的贪欲,更多的是对杨晨的恨意。
至于对萧泽……他不敢。
……
夜晚,杨晨正在被熊武揉捏肉体,突然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杨晨赶忙让熊武起来。
不然大半夜,两人这个姿势,确实容易引起误会。
打开门之后,他才发现是杨延昭站在门外。
此刻的杨延昭,与白天,简直判若两人,整个人颓废,憔悴,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
也难怪,一个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