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的扣子。
“我分明是无理取闹,你怎么也惯着。我行事本就有些不羁,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卿卿又在说玩笑话了,卿卿做事极有分寸。退一万步讲,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就算不对,在整个北方,他也能将它变成对的。
虞卿向后撤了些,手指向上移,摸上了顾听时凸起的喉结。
感受到虞卿柔软的指腹抚摸着自己敏感的喉结,顾听时的大手覆上虞卿的手,喉结不住地滚动。
虞卿踮起脚尖,柔软的红唇靠近顾听时的脖颈,声音蛊惑又带着调笑。
“今日之事可如少帅之愿啊?”
说话间,虞卿的红唇不经意贴上了喉结旁边的皮肤,热气不规则地喷洒在顾听时的脖颈。
顾听时的胸膛剧烈起伏,气息失了沉稳,变得急促且粗重,声音哑的不像话。
“今日的事,我自是开心的,他们自掘坟墓,倒是省的我出手了。
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卿卿带回家。”
顾听时低下头,薄唇蹭上虞卿的脸颊,亲密又缠绵。
“但乖宝别这般折磨我好不好?
这是在外面,我们回去,可好?”
娇小的女人披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男士军装外套,遮住了白皙莹润的肩颈。浅蓝色的裙摆摆动,腰间横着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揽着。
旁边的男人亲密地贴着女人,身姿高大挺拔,却时不时地弯下身子凑近女人,亲亲头发,亲亲脸颊。
二人相携着,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月光打在他们二人身上,倒映出亲密相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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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沈云脸上,温柔地唤醒了他。
沈云的意识慢慢恢复,感觉到头晕晕的疼,身子也乏得厉害。
沈云还未睁开眼,便伸出手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种疼痛。
沈云皱紧了眉头,他这是喝醉了?怎么这么累?
没等沈云细想,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柔软的手轻柔的覆上了他的手,揉着他的额头。
“沈云哥哥,头疼的厉害吗?这样会不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