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年轻时候就靠酿酒谋生,他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不少手艺。
只是这些年家里条件差,自家人都吃不饱饭,哪有粮食给他糟践啊。
“真的?”高局长喜出望外,“赵大哥,我真想尝尝你酿的酒是啥滋味。”
“成,改天我就酿一缸高粱酒,回头让老四给你送去。”
“赵大哥,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嗝!”
二人勾肩搭背,对视傻笑。
要不是梁春梅拦着,他们险些拜把子。
一鸣本想融入进去,可惜没有机会,老爹和高局都不搭理他。
一顿大酒喝得相当愉快,末了,四鸣开着吉普车送他们回家属楼。
他几乎是扛着高局长上楼的,安顿好他,又跟孙淑芳说了几句话,便下楼去了。
“四鸣哥,你等一下。”高雁荷穿着拖鞋追出来。
四鸣脚步一顿,回过头,“你咋出来了?”
“四鸣哥,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有未婚夫这件事啊?”高雁荷脸颊微红,鼓起勇气问道。
四鸣耸耸肩,“是个男人都在乎这种事吧。”
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四鸣哥。”高雁荷紧紧咬着嘴唇,一双美眸潋滟如水,憋了半天才说,“我、我喜欢你,为了你我可以不去国外读书。”
“别,千万别。”四鸣连连摇头,“人各有命,你别因为我就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不值当。”
这要是让高局知道他把自己女儿的心勾跑了,不得活活打死他。
“四鸣哥。”高雁荷跺跺脚,“我不喜欢唐家宝,那都是我爸私自做主、帮我安排的亲事。”
四鸣长吁一口气,“雁荷,就算亲事可以退,但书也得读啊,你出国上学的事是板上钉钉的,改变不了了。”
“我可以不出国的。”高雁荷一脸坚定。
“你别干傻事,回头高局怨怪我,我可担待不起,先走了!”
“四鸣哥”
望着赵四鸣隐没在黑暗中的高大背影,高雁荷只感觉心都碎了。
赵保田喝多了,也不吵也不闹,脑袋扎进被垛里就睡死过去。
次日一早,梁春梅连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