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蒙在大被里的赵四鸣也掀开被子,直接骂道:“姓陈的,这就是你写的破歌?你去吃粑粑给我看看!”
现在的艺术圈都这么抽象了吗。
陈红星淡淡一笑,“你不了解艺术,就没资格置评。”
“我是不了解,但你这歌恶心到我了,我劝你还是找个班上吧,别搞什么艺术创作了,丢人。”
“兴艳他弟,我写歌谱曲那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陈红星变了脸色。
四鸣也不是好惹的,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你爱写就去写,但离我大姐远点,像你这种江湖骗子我见多了,骗骗十六七岁的小女生还行,居然打起我姐的主意了,你胆子挺肥啊!”
陈红星听后,冷笑道:“我跟兴艳是自由恋爱,外人管不着。”
“你看我能不能管得着!”四鸣气红了眼,抡起拳头就要揍他。
梁春梅见事态失控,赶紧拽住蠢儿子,“老四,这里是医院,瞎叫唤什么?”
话落,她扫了陈红星一眼,吩咐兴艳,“把这位同志带走。”
像只花老鼠似的,别说给她当女婿了,就是看他一眼梁春梅都反胃。
回头她得让秦歪嘴帮着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跟兴艳条件相当的男人,赶紧让她再婚算了。
弄走一个包建军,又来了个陈红星,真让人头疼。
“兴艳,你家人这是什么态度啊?”
走出医院,陈红星质问兴艳,“不待见我就直说吗,何必抽抽个脸子?特别是你那弟弟,搞得好像跟我有仇似的,说话太难听了!”
兴艳不太想说话,红星刚才唱的那首歌确实挺低俗的。
如果他的艺术水准只有这样,那兴艳得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跟他在一起了。
“大姐?”
刚走到医院大门口,迎面就碰见了赵二鸣。
有段时间没见,二鸣仿佛苍老了十多岁,满脸都是胡茬,头发也乱糟糟的。
衣服裤子好像很久没洗了,脏得发亮。
兴艳脚步一顿,好奇道:“二鸣,你咋在这儿呢?”
“一个同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他。大姐来医院干什么?”二鸣问道。
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