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四哥,呜呜呜,你醒醒啊,都怨我,都怨我”赵晓娥哭得泣不成声,身子一抽一抽的。
梁春梅一瘸一拐地走上前,见老四毫无生气的样子,狠狠剜了晓娥一眼。
死丫崽子,等回家再收拾你。
“你们是他的家属吧?”老板等着索赔呢,有好几盘录像带都砸碎了,桌椅也四分五裂。
梁春梅点点头,问道:“人呢?”
“早都跑了,你看这损失”
“谁砸的你就找谁去。”梁春梅拧紧眉头,招呼一鸣,“老大,你赶紧找辆车,把老四送到医院去。”
流这么多血,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越到这个时候,就越不能乱了阵脚。
事情已经发生了,哭天抹泪有什么用?
一鸣应了一声,很快就找来一个板迪。
赵保田把老四背到板迪上,赶紧往医院送。
“不是,你们不能走啊,我这桌椅板凳和录像带还没赔呢。”老板拉住梁春梅。
“家住在哪儿?”梁春梅眯起眸子。
老板见这娘们儿气势太足,眼神很吓人,也不敢瞒着,“东街45号。”
眼见他们要走,老板跺跺脚,“赔钱啊!”
梁春梅理都没理,直接下楼去了。
老板:“”
看病要紧,到了医院四鸣就被推进急诊室去了。
赵保田背着手来回踱步,心想是不是挖坟盗墓遭报应了?
或者冲到啥脏东西了,这怎么刚把花瓶卖了,老四就被人打成这逼样。
赵晓娥坐在长凳上哭哭啼啼,梁春梅心烦的不行,“滚回家哭去,十八九岁的人了,你让家里省过心吗?”
“妈,我、我,呜呜呜”赵晓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次她是真的吓坏了。
如果四哥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大看了妹妹一眼,“晓娥,回去吧,给你大姐大嫂带个信儿,省得她们担心。”
爸妈都在气头上呢,晓娥在这抽抽噎噎的,只会给他们添堵。
晓娥吸了吸鼻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