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盯着他瞧,“这么麻烦,你觉得值得吗?”
季宴清听她这么说很是紧张,猛的站起来,语气也严厉了些,“你又想说什么,你别忘了答应过朕什么。”
宁兰没想到他会这这么紧张,“我没有反悔的意思。”
他刚想走,宁兰便拉住他,“这张府上的府医是个姑娘,这些日子给我熬药看病辛苦了,能不能允许她去宫中看医书?”
“随你便。”
季宴清现在只想赶紧走,看到她这样着实闹心的很。
宁兰看着这人形色匆匆的样子,明明看不得自己这样子,还要贱兮兮的来见她。
有病!
季宴清一气之下走到院外,站在墙下又停住脚步。
该死,徐家的仆人明明说她同徐子元都是这么相处的,怎么到自己这她就同自己吵架。
花房的两个婢女并未看到他,抱着棵死了迎客松从宁兰的院子出来,边走边同另一个人抱怨,
“你说她这怎么这么邪门的,怎么这花房长的最好迎客松到她才半个月就死了,她来了都换了两三回了。”
另一个人推推她肩膀道,“走了,走了,别都背后嚼舌根。”
季宴清听到两人对话,下意识皱眉,“你们两个站住。”
婢女闻声停下脚步,看清人身上服饰,知道是陛下连忙道,“奴婢见过陛下。”
“这盆栽怎么回事?”
婢女怕他责怪自己,连忙道,
“这兰姑娘屋内的盆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死,我们这隔上几日都要帮她换上一回新的,可它还是死了。”
这盆松树已经干枯发黄,叶子也蔫着,显然死透了,他拿手拨了拨,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当是气候不好不好的原因。
正想走开,忽然在根部看到一个叶片,很像是熬煮过的药渣。
季宴清拿起来贴近鼻子闻了闻,叶片上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药味?
他将花盆摔碎,用手捻了捻,底部泥土中药味更浓些。
他命人把这些泥土和药渣全送到韩太医府上。
韩太医仔细检查过后才道,“这药渣才是白芍药,是安胎药最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