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他先是隐瞒身份利用她,现在又强迫她,忍不住愤慨道质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又没得罪你,甚至当初在利州,好歹还救了你一命。”
季宴清不喜欢她说这些,他更不喜欢听,还是压下烦躁耐心哄着,“不是说了会接你入宫,不要在说这些,孤不喜欢听”
说着伸手想把人拉出来。
她实在不理解,他到底怎么能在做出这种事情后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的,丝毫没有任何愧疚之色。
现在还敢拉扯她,“你不准碰我!”
宁兰厌恶的拒绝他的碰触,挣扎间她的手挥到一处柔软的地方。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极为突兀,宁兰看到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当即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