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千亩良田在阳光下泛着金黄,果园瓜地郁郁葱葱,一派富贵景象。
玉泉庄的下人看到李虎七,纷纷低头行礼,却又偷偷打量着柳芸一行人。
李虎七将受伤的韩宇安置在上房,又让人请来大夫诊治。那大夫是附近有名的郎中,须发花白,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这位相公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料子啊!”大夫号完脉,一脸惊叹,苍老的手指轻轻点着韩宇的手腕。
韩宇眼前一亮,“当真?”话音刚落,一根长针已经扎进他的淤青处。“嗷!”韩宇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柳芸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待一切安排妥当,李虎七又将五袋上等麦子和一百两医药费奉上,还特意准备了一辆崭新的马车。
马车漆着朱红色的漆,车厢里铺着柔软的垫子,就连车帘都是上等的锦缎。
“柳娘子,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李虎七笑得谄媚,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滚。他的眼神时不时瞟向柳芸的腰间。
直到送走柳芸一行人,他脸上的笑容才骤然收敛。
阳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沉。“蠢货们!”他抄起痒痒挠,对着手下一顿乱打,“下次动手前,给老子把人底细摸清楚了再说!”
那些手下缩着脖子,不敢吭声。打完又故作悲痛,“阿四啊阿四,你可别回来找我”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真实的恐惧。
夜色渐深,李虎七缩了缩脖子,快步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