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这地方本就无主,他们不敢占,还不许别人占,哪有这样的道理?”
四娘眨着大眼睛问:“那我们敢站在这里,就是应该的吗?”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柳芸摸了摸小姑娘的丸子头,笑道:“聪明。”她的笑容温和,但眼底却藏着一丝冷意。
这些人看见前面贵人家不理会,才敢来找她们的麻烦,不就是欺软怕硬吗?
路就这么宽,前面的马车已经占了大半,剩下能离学堂最近的地方,不就是她们现在站的这块吗?
身后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像是沸腾的开水。
韩松额头已经冒出冷汗,但有柳芸在身边,他还是硬撑着没退。
银贵跟后面几个小孩吵了起来。那些孩子穿着体面,说话尖酸刻薄,嘲笑他们是乡下来的土包子。银贵气得脸通红,但说不过他们,只能咬牙忍着。
那些孩子见说不过银贵,急得直掉眼泪,不停地扯着大人的衣服告状。
几个大人见状更怒,指着柳芸一行人破口大骂,言语间尽是轻蔑和不屑。
银莲被吓得往四娘和柳芸中间躲。她紧紧抓着四娘的衣角,眼中含着泪水。
四娘拍拍姐姐的手:“别怕,我们占理。”她的声音虽小,但异常坚定。
银莲重重点头:“对,我们占理!”她擦了擦眼角,挺直了小小的身板。
韩松听得心惊肉跳,这对姐妹,一个敢教一个敢信。他不由得看向柳芸,却发现她神色如常,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就在这时,后面有人按捺不住,想要动手。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挤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推韩松。
韩松脸色大变:“三弟妹!”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人群中响起一阵嗤笑,笑这大男人躲在女人身后。有人指指点点,说着难听的话。
可笑声还没落下,一道青影已如闪电般掠过。掌风呼啸,眨眼间,围在韩松周围的人全被逼退三四米远。
柳芸站在韩松身前,双手叉腰,声如惊雷:“不服就打一场!不敢动手就老实排队,别管闲事!”她的眼神凌厉,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