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孙芷影停下脚步，转身盯着诸葛雨：“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应该感恩戴德吗？”
“你少在这胡搅蛮缠！”诸葛雨站起来，气得胸口起伏，“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诸葛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宁愿去找那些追求名利的女人。”
“你说什么？”孙芷影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你没听错。”诸葛雨冷笑一声，眼神变得锐利，“为了稳住他，我甚至打算亲自动手挑选。只要花钱能解决的问题，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孙芷影瞪大了眼睛：“你就不怕”
“怕什么？”诸葛雨打断她，语气带着讽刺，“怕她们爬到我头上？”
“你是说”孙芷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
“没错。”诸葛雨点头，语气变得低沉，“在我们这个圈子，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都会要求”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孙芷影惊恐的眼神。诸葛雨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缓缓下移到孙芷影的小腹。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孙芷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梳妆台，发出一声轻响。
门外的季阳并不知道两个女人在说什么。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看着走廊尽头的夜景。远处的霓虹灯在玻璃上映出斑斓的色彩，像极了当初收购未来时那些不眠之夜。
那时候，每一份文件都要反复审核，每一个数字都要仔细核对。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他准备了无数个方案。就连在沪江大学那边，他都暗中联系了几位教授，为可能的失败做好了准备。
但现在，比起那时的压力，眼前这种情况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应对了。至少，不会让他像那时一样，每晚都睡不着觉。
房间里的对话还在继续，但声音已经变得很轻。季阳能听到的只有些许模糊的语气词，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