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
嫌疑人宣达的出现印证了蔡万林的推测——曹邦辉的死绝非意外。而这个宣达极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蔡万林很满意,专案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重大突破,这一点出乎了他的意料。
“蔡队、严处、张队,时间不等人,越早有线索,孩子被营救回来的希望就越大。我建议立即发出协查通报,控制住这个……”滕艳兰的声音突然被李睿震动的手机打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部亮起的手机上。李睿划开屏幕,瞳孔骤然收缩:“dna结果显示——”他抬头时镜片反着冷光,“被烧死的是宣达,不是曹邦辉。”
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严平手中的钢笔啪嗒掉在会议纪要上,洇开一团墨迹。
……
在城市的另一端。汪勋蹲在建设银行自动取款机的雨棚下,劣质西装袖口磨得发亮。他头发花白,额头眼角布满了皱纹,胡子拉碴,头发乱得像鸟巢。
汪勋是个职业乞丐。虽然这份工作不体面,却能给他带来不菲的收入。而且在附近这十里八乡,每当农闲时,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出来乞讨。历史上这一代灾荒不断,许多人家离开家园,以打花鼓唱曲为生,于是花鼓又成了贫穷讨饭的象征。
早些年“行业监管”还不是特别严的时候,人们外出乞讨甚至都不用带花鼓,把破衣服一穿,手上端着一个破碗,在北京上海那样的大城市,往地铁口一戳,哪天都有几百块的收入。干得好的人,一年甚至能赚十来万,回来之后又是修洋楼又是买小车。
不过,现在乞讨这活也开始“内卷”了,四肢健全的人很难再得到施舍。于是,有人想出来一个办法:用瘫子赚钱。行业里管这个叫做“香主”。
他盯着马路对面牵着孩子的少妇,浑浊的眼珠随着她晃动的裙摆转动。手机震动起来,是同村老刘发来的消息:\"货到了,四岁男童,无主。\"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远处售楼处的led屏闪烁着\"每平仅售9888元\"的红光,倒映在他贪婪的瞳孔里。村里王瘸子在外省见到这样的套路,也跟着做了起来,一做竟然做成了村里的首富。去年在省会买了三套房,还给他的两个儿子娶了媳妇。去年,王瘸子还选上了村干部,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