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说的吗?”
莫芩突然笑了,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把玩着茶杯:“那个老巫婆死了好啊,真是普天同庆。”
鲍文婕皱眉:“您对婆婆的死就毫无哀伤吗?”
“哀伤?”莫芩放下茶杯,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配吗?一个整天装神弄鬼控制儿子的疯婆子。”
李睿翻阅着资料——莫芩的父亲是本地地产大亨,英威达正是靠着岳父的提携才平步青云。难怪她如此肆无忌惮。
在厨房询问佣人时,五十多岁的保姆张姨紧张地搓着围裙:“太太脾气是大……但周老太太也不是好惹的。”
她压低声音:“前几年老太太常来闹,有次把鸡汤泼在太太的爱马仕包上。太太当场就把整锅汤扣在她头上……”
“后来呢?”
“后来老太太就很少来了,”张姨摇头,“去年倒是来过一次,结果太太直接叫保安把她架出去……”
回到车上,鲍文婕翻着笔记:“莫芩虽然讨厌周美玲,但似乎没有杀人动机。”
“确实。”李睿启动车子,“以她的家世和性格,真要对付婆婆根本不用杀人——断掉英威达的经济支持就够了。”
夕阳将别墅镀上一层血色。李睿透过后视镜,看见莫芩依然站在窗前,身影挺拔如刀,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场游戏,她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