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将酒杯推过去,指尖在杯沿轻轻一转,“我们小本生意,哪敢立什么规矩。”
阿义没接酒,反而一把攥住她手腕。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内侧细嫩的皮肤——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薄茧位置。
“手挺嫩啊,”他咧开嘴,金牙在霓虹灯下闪着光,“不像端盘子的,倒像……”
“像拿手术刀的?”滕艳兰突然俯身,红唇贴近他耳畔,“我前夫是外科医生,总说我这双手适合拿手术刀。”她抽回手时,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过他虎口的刀疤,“可惜啊,我更喜欢拿酒杯。”
阿义眼神一凛,突然将整瓶茅台砸在桌上:“那就证明给我看!\"酒液溅在滕艳兰旗袍下摆,晕开深色的痕迹,“听说你在打听‘泰克公司’?”
滕艳兰心跳漏了半拍,脸上却浮起娇嗔:“哎哟,义哥消息真灵通!”她翘着兰花指擦拭酒渍,“这不是想找点‘特殊货源’嘛。”
“货源?”阿义突然拽过她一缕卷发在鼻尖嗅了嗅,“老板娘要的……是这种货?”他从兜里掏出个小塑封袋,里面装着几粒蓝色药丸。
霓虹灯恰好变成幽蓝,映地滕艳兰瞳孔骤缩——这正是他们追踪的假药样本!
“人家哪懂这些呀!\"她佯装害羞地低头,“不过听说……最近条子查得紧?”
阿义猛地掐住她下巴:“老板娘对警方动态很了解啊?”他拇指用力按着她唇膏,“该不会是……”
“义哥,你可真是太冤枉我了,”滕艳兰轻轻一推,“我就是听几个来店里的客人说起过这种货,想着是不是能够找到货源,我真不知道您就是货源啊!早知道这样,我就……”
阿义将药丸一收,“少废话,我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
阿义的举动早在滕艳兰的意料之中,此前,她故意放出风去,说她对‘泰克’公司的假药感兴趣,就是为了让阿义产生警觉。
其实早在他今天来之前,酒吧里就有几波人来“调查”过了,为的就是摸清楚她的底细。
而今天阿义亲自前来,就说明他已经打消了对自己的怀疑。
“义哥,那您今天来是……”滕艳兰故作疑惑道。
“你们也太没规矩了!”阿义冷冷道:“在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