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太傅便没少跟侯爷针锋相对。
太子党时不时的结党营私,参侯爷一本,说他功高盖主,拥兵自重,为了江山社稷安稳,让侯爷上缴兵权诸如此类的云云。
早年间侯爷在边塞打仗,将那些蛮夷和匈奴人打得落花流水,结了不少的仇家,他们那些剽悍凶残的反贼哪个不想要了侯爷的狗命啊。
估摸这次是御林军统领故意让这些人浑水摸鱼地进了皇城,就是想借刀杀人,彻底斩草除根,除掉心头大患。
毕竟侯爷,功高盖主,又手握重兵,加上门下有不少的英年才俊,皇上又偏宠贵妃,自然令皇后和太子坐立难安。
此刻,傅璟怀神色诧异地扫了她一眼,没想到她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顿时勾唇淡笑一声道:
“谁说妇道人家见识浅薄,头发长见识短,爷倒是觉得你啊,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机智聪慧。”
云绾抿唇一笑道:
“侯爷谬赞了,早年间妾身随军在旁侍奉侯爷,偶尔也会无意间听到侯爷跟军师将领商议作战之术。”
“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听多了,也知道一些,都是妾身的浅薄之言,让侯爷见笑话了,只是如今侯爷身处朝堂之中,便不得不小心提防。”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又半眯了眯狭长黝黑的眼眸,语重心长道:
“虽说爷位高权重,风光无限,可是既然身不由己的入了这波云诡谲的朝堂之争,日后想要独善其身难上加难啊,一招不慎,便是大厦将倾,满盘皆输。”
片刻后,夫人宋氏从外头神色慌张的步履进了屋子,略显急切道:
“妾身听闻侯爷大过年的遭遇了刺客,可伤到哪里呢?妾身实在忧心侯爷的安危,便赶紧的过来瞧瞧。”
她目光略显几分冷淡的扫了云绾一眼,虚笑了一声道:
“只是没想到云姨娘也在此处,我听说这凌副将还是妹妹亲自派出去护驾的,妹妹不过一个妾室,却越俎代庖地使唤起侯爷身边委以重用的副将了,倒是一种本事。”
“从古至今,女子不得干政,还望妹妹牢记于心,免得有人说闲话,说咱们后宅的女子不懂规矩和礼数,居然妄图涉足侯爷军中政务。”
“若是有心之人趁机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