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更加让崔婷气死了。
白静:“厉爷让你去一趟他的房间。”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白静还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姜晚荞瞬间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之前黄毛拿着玫瑰花向自己求爱的场景……
“快去吧,可能是让你去签离婚协议吧?还是打你一顿,这个给人戴绿帽子的女人?”
崔婷一脸得意的说道。
指尖刚触到门的把手,姜晚荞腕骨突然被铁钳般的大手攥住。
厉风霆拽着她旋身撞进门内,实木门在身后“砰”地阖上,锁舌扣死的声响像惊雷炸在耳膜。
黑暗中,他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混着威士忌的沉郁,密不透风地将她裹紧,掌根狠狠抵在她后腰,把人压向柔软的床垫。
“躲我?”男人的声音擦着她耳廓碾过,带着冰碴的怒意震得她耳膜发疼。
姜晚荞背脊贴上床单的瞬间,他另一只手撑在她头侧,指节几乎嵌进雕花床头板。
窗外雷雨骤起,闪电划破夜空的刹那,她瞥见他紧抿的下颌线绷成冷硬的直线,镜片后的眸光比夜色更沉,像是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厉爷”她刚开口,就被他掐着下巴抬起脸。指腹摩挲过她唇瓣的动作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呼吸里的酒气烫得她皮肤发紧。
黑暗中,他喉结滚动着发出低哑的笑,却没半分暖意……
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响越来越急,而他覆在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仿佛要将这几日被无视的怒火,全揉进这近乎禁锢的拥抱里。
姜晚荞意识到自己和厉风霆之间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
突然她就捧住了厉风霆的脸。
厉风霆下意识地愣住了。
毕竟他已经身居高位多年,还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捧自己的脸,而且有种在逗玩小猫小狗的感觉,事实上,姜晚荞也确实觉得厉风霆很像是一只大型狗狗。
柔声问道:“厉爷,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厉风霆猛地从姜晚荞身上起身,胸腔剧烈起伏着,雪松香气中裹挟着未散的怒意。
他扯过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指尖重重划开屏幕,将其狠狠推到姜晚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