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白静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丝绸睡袍被碎石划破,“他不是信了姜晚荞的鬼话吗?”
“厉爷的心思,岂是你能猜透的?”
管家的声音陡然变冷,“但坏了厉爷的规矩,就得受罚。关禁闭一周,好好反省。”
黑暗中,白静的呼吸骤然急促。她想起传闻中这间密室的恐怖——没有窗户,没有时钟,连送饭都通过墙壁上的小铁门。
她摸索着爬向声音来源,却只摸到冰冷的砖墙:“我是为了厉爷!姜晚荞她”
“闭嘴。”管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厉爷让您反思的,是越界的野心。”
脚步声渐渐远去,白静的哭喊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在外。
她蜷缩在角落,丝绸睡袍根本抵挡不住地下的寒气,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墙壁上的小铁门“咔哒”一声打开。
白静连滚带爬扑过去,却只看见一碗寡淡的白粥和半块咸菜。“放我出去!我要见厉爷!”她拍打着铁门,手掌很快红肿起来,回应她的只有死寂。
黑暗像有生命的怪物,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理智,原来那些她以为的算计,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跳梁小丑。
到了时间后,这几天白静像具枯槁的木乃伊,披头散发地瘫在门口,指甲缝里嵌满泥垢。
管家:“厉爷说,惩罚结束。”
白静抓着管家的裤脚,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不敢了……”
管家抽回腿,皮鞋擦过她手背,“别再耍花样。厉爷留着你,不是让你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