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鬼鬼祟祟举着手机录像的跟班。
“别装糊涂！”白静攥紧手包，指关节泛白，“张硕在医疗圈是什么地位你不清楚？多少人挤破头想和他合作！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吗？”
她冷笑一声，眼尾的假睫毛在壁灯下投出夸张的阴影，“你突然约他吃饭，不就是想让他帮你发表研究论文？学术圈那些借男人上位的勾当，我见得多了！”
洗手间的水晶吊灯突然闪烁，姜晚荞望着白静扭曲的表情，突然觉得可笑至极。
她上前一步，白静下意识后退撞到墙，慌乱中碰倒了一旁的香薰蜡烛。“白管家想象力真是丰富。”姜晚荞捡起蜡烛放回原位，声音里带着薄冰，“我和张医生讨论的病例，你怕是连标题都看不懂。”
“少狡辩！”白静涨红着脸，“你以为傍上厉爷就万事大吉？学术圈可不吃这一套！”她突然逼近，压低声音威胁道，“要是传出去姜家四小姐靠男人发论文，厉爷还会护着你吗？”
姜晚荞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洗手间回荡。她凑近白静耳畔，吐字清晰：“白管家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指尖划过对方胸前的峰会徽章，“听说赞助商名单里，根本没有你的名字？”
见白静脸色骤变，她拉开洗手间门，晚风卷着夜色涌进来，“与其操心我的论文，不如想想怎么圆那个‘特邀嘉宾’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