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对了，白管家刚才说红酒？”姜晚荞突然转向侍应生，“麻烦开一瓶1982年的拉菲，记在厉氏集团账上。”她托着下巴望向白静，“听说白管家上次在厉家老宅准备的也是82年拉菲？可惜被我不小心洒了，这次就当赔罪。”
餐厅里突然响起窃窃私语，白静这才发现周围食客都在注视她们。
她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姜晚荞和厉风霆的合照突然出现在电梯广告屏上，占据整个墙面。
此刻姜晚荞眼底的笑意像把软刀，而张硕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他正在将这场对话录音。
“我们还有事。”白静扯出僵硬的笑容，转身时高跟鞋差点崴到。她听见身后传来开瓶器清脆的声响，以及姜晚荞漫不经心的声音：“白管家慢走，记得准时去听演讲，毕竟机会难得。”
走出餐厅时，白静的手机突然震动，公关总监发来消息：“姜晚荞和张硕的照片已上热搜，标题是‘医学新锐共进晚餐’，需要立刻澄清吗？”她看着玻璃倒影里自己扭曲的脸，突然狠狠删掉了刚拍的“偶遇姜晚荞”的素材。
而此时的餐厅内，姜晚荞端起红酒杯，与张硕轻轻碰杯，窗外的霓虹灯光映在酒液里，晃碎了白静精心策划的算计。
烛光在姜晚荞的酒杯上跳跃，她放下瓷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我去洗手间补下妆。”
说罢起身，针织衫下摆掠过木质椅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张硕点点头，顺手将笔记本电脑转向自己，继续浏览未完成的研究数据，余光却在她离开时不自觉地扫向餐厅过道，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缀满水晶灯的长廊拐角。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姜晚荞刚推开洗手间的雕花门，冷不丁被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住。
“咳咳……什么味……”
白静不知何时候在转角，裙摆扫过墙面，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姜晚荞，你是不是故意的？”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逼近，胸前的钻石项链几乎要戳到对方鼻尖。
姜晚荞后退半步，倚着镶金边的洗手台挑眉：“故意什么？”她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帕擦拭指尖，余光瞥见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