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厉初尘喉结滚动,听见自己沙哑着说“好”。
走廊传来护士推车的轱辘声,惊得他下意识将姜司遥护在怀里——这个动作本该属于另一个人,可此刻记忆深处的警报却被迷雾重重遮盖。
姜司遥藏起得逞的笑,指尖勾住他病号服的纽扣。她清楚地知道,那些被催眠植入的暗示正在生效,就像她精心设计的每一步。
当厉初尘低头吻住她时,她在心底冷笑,姜晚荞输得一败涂地——毕竟,没有人能从她手里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要用最疯狂的手段。
而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全然不知这间病房里,一个人的灵魂正在被悄然篡改。
医院长廊的白炽灯在头顶明灭不定,姜晚荞攥着被揉皱的手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眼眶的酸涩。
电梯门开合的机械声响起时,她下意识往楼梯间躲,却在瞥见走廊尽头那辆黑色迈巴赫时僵在原地。
车窗半降,保镖撑着黑伞立在车旁,黑色西装胸口别着厉氏家族的鎏金徽章。
“少夫人,厉爷已经等你很久了。”保镖躬身拉开车门,真皮座椅的气息裹挟着雪松香水扑面而来。
姜晚荞攥紧帆布包带,望着车内男人交叠的长腿和膝头摊开的文件,喉间泛起一丝紧张。
她刚坐进副驾,车门关闭的闷响便将外界的喧嚣隔绝,车载香薰散出的龙涎香里,隐隐混着硝烟味。
厉风霆翻页的动作顿住,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眶和沾着鸡汤油渍的裙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摘下手套的动作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姜晚荞刚要开口解释在病房的争执,冰凉的指腹突然贴上她的眼角,轻轻擦去那颗将落未落的泪珠。
“你不用跟我解释。”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却在触碰她皮肤时化作绕指柔。
厉风霆握住她发凉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西装袖口蹭过她发顶,“我派人守在病房外,听见了所有的事。”
姜晚荞浑身一僵,想起在病房里被厉初尘辱骂的每句话,难堪与委屈瞬间翻涌。她挣扎着想退开,却被厉风霆抱得更紧,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衬衫灼烧着皮肤:“他被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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