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懂得利用救命之恩来换取关注。”
白静的瞳孔猛地收缩。夜风穿过阁楼的雕花窗棂,掀起姜晚荞的发丝,却吹不散她眼底的锋芒。
两人对峙的身影在月光下交叠,白静突然意识到,这个曾被她视作柔弱菟丝花的女孩,早已在无数明枪暗箭中长成了带刺的玫瑰。
“你……”白静刚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
车灯的光晕透过窗格洒进来,在姜晚荞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她望着姜晚荞转身时项链折射出的细碎光芒,突然想起厉风霆深夜调派直升机时的模样——那个男人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救姜司遥,应该是因为姜晚荞。
“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姜晚荞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毕竟,真正该感谢的人,还在楼下等我。”
白静攥紧手包,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冲下楼梯时,正撞见厉风霆迈上台阶,黑色大衣沾着夜露,手里却捧着姜晚荞最爱的山茶花。
男人目光扫过她青白的脸色,擦肩而过时丢下一句:“白医生若这么闲,不如多关注孟静弦的戒毒进度。”
白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嘴角却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我会持续跟踪。”
声音还算镇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待厉风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拐角,白静的笑容瞬间垮塌。她扶着冰凉的墙壁,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走廊里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寂。“就只当我是一个会看病的医生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苦涩与不甘……
白静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镜子前,望着镜中精致的妆容,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她精心挑选的口红,搭配得恰到好处的耳环,还有特意为今晚准备的真丝连衣裙,在厉风霆眼里,似乎都比不上姜晚荞随意挽起的发髻。
“厉爷难道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女人过吗?”她伸手触碰镜中的自己,指尖却只触到一片冰凉。
她想起在医院时,厉风霆打电话让她去救姜司遥,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在下达一个普通的工作指令。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