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扭曲地交缠在一起,像极了她们狼狈的处境。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是那群混混察觉到不对劲准备离开。
姜司遥望着他们扬长而去的尾灯,突然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她想起为了这场“教训”,不仅花光了私房钱,还答应给孟静弦孟氏集团的内部消息。
可现在,钱打了水漂,计划落了空,而姜晚荞却在厉氏车队的簇拥下,成了全校最耀眼的存在。
孟静弦盯着姜司遥颤抖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她抓起掉在地上的包,转身就走:“以后别再来找我!”高跟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回响,惊飞了梁上的麻雀。
姜司遥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旧教学楼的墙皮大片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红砖,像极了她千疮百孔的自尊。寒风卷起她的发丝,远处厉氏车队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满地碎叶,在暮色中打着旋儿。
孟静弦气得要死。
本来就是想要给姜晚荞一个下马威的。
雕花铁门在孟静弦身后轰然闭合,震落门檐上的枯叶。她攥着香奈儿包的手指发白,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孟家别墅,突然想起三天前自己也是从这里趾高气扬地走出去,如今却像只丧家犬般被押解回来。
保镖们面无表情地跟在两侧,腰间的对讲机不时传来沙沙声响,仿佛在提醒她无处可逃。
“小姐,请。”管家推开会客厅的门,冷气裹挟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孟总端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的普洱茶散着袅袅热气,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剜在她脸上。茶几上,摆着一叠触目惊心的文件——医院的体检报告、警方的问询记录,还有论坛上那些关于她吸毒的爆料截图。
“爸,我……”孟静弦刚开口,就被茶杯重重砸在大理石桌面的声响打断。茶水飞溅在她昂贵的裙摆上,晕开深色的污渍。
“还想说什么?”孟总摘下眼镜,擦拭镜片的动作带着压抑的愤怒,“你在北海道吸毒被抓,又联手姜司遥污蔑姜晚荞,现在整个商圈都在看孟家的笑话!”
他突然将文件甩在她脸上,纸张哗啦啦散落一地,“你知不知道,为了压下这些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