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白医生,有些错误,道歉是没用的。
崔婷很是害怕……
“怎么办?万一厉爷要赶我们走……”
崔东立马制止住她说话。
“你不要乱说话了!否则的话,白医生就真的保不住你了!”
厉爷没有说什么惩罚,这种态度就是放过白静的意思。
只是两个人的关系不会像以前那么值得信任了。
以前厉风霆就冷漠如霜,阴差阳错有了腿疾后,白静才跟他缓慢的拉近距离。
现在一朝就回到解放前了。
白静很是后悔……
==
厉风霆扯松领带,将公文包重重甩在玄关柜上。
电梯间里白静的哭嚎、医疗团队上股东们的质疑,像密密麻麻的荆棘缠绕着他的神经。
推开主卧房门时,一室昏暗被床头一盏小夜灯晕染出暖黄的光晕,驱散了几分寒意。
他的脚步陡然顿住。姜晚荞蜷在飘窗的软垫上,浅灰色针织衫松松垮在肩头,发尾垂落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手边的马克杯还冒着袅袅热气。
察觉到动静,她抬起头,睡眼惺忪的模样像只刚被惊醒的猫:“你回来啦?”
胸腔里翻涌的烦躁突然化作绕指柔。厉风霆喉结动了动,扯领带的动作不自觉放缓。
他望着那个在黑暗里为他留灯的身影,方才在商海厮杀的戾气悄然褪去,某种温热的情绪漫上心头,嘴角不受控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原来最治愈疲惫的,不是昂贵的威士忌,而是这一盏为他而亮的微光。
白静的指尖在锅柄上收紧,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片。
燃气灶上的砂锅咕嘟作响,浓郁的当归鸡汤香气混着油烟弥漫在厨房里,这是厉风霆最爱的药膳。
她盯着腕间被油溅出的红点,脑海里反复排练着见到他时要说的话,连道歉时该垂下几分眼睑都在心里模拟了无数遍。
“白医生,刚刚我去问厉爷的属下了。”崔婷抱着文件从玄关进来,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厉爷说他已经吃过了。”
白静手中的汤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