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衣,到头来换来什么?”她突然转向周围的宾客,声音里带着哭腔,“大家评评理,我这个母亲,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姜司遥适时地垂下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颤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妈妈别说了是我不好,不该觊觎姐姐的东西”这番做作的话语,让周围投来的目光愈发怜悯,而林媚抹着眼泪的模样,活脱脱成好像了被继女刁难的可怜长辈。
哪怕姜晚荞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孟静弦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轻叩香槟杯,发出清脆声响:“姜晚荞,你不过是黔驴技穷,想用这些歪理蛊惑众人。”她扬起下巴,眼角的钻石闪着讥讽的光,“真以为说几句就能颠倒黑白?”
姜晚荞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腕间“碧波环”泛起冷光。
她抬眼直视孟静弦,睫毛在眼下投出锋利的阴影:“你真的想要我公开证明这镯子不是姜家祖传的玉镯吗?”语调平静得可怕,却像重锤砸在宴会厅死寂的空气里。
“到时候,后果就不是你哭这么简单了……孟小姐……”姜晚荞盯着孟静弦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