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佣人躲闪的眼神,睫毛不安地颤动:“你什么意思?”宴会厅突然安静得可怕,连香槟气泡炸开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家里的镯子丢了,为什么要问我?
周围投来的目光如芒刺在背,而远处二楼的雕花栏杆后,几道若隐若现的身影正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戏码。
“你们刚刚没发现吗?姜四小姐刚入宴会的时候,手腕还是光洁如初没有戴任何首饰的,可是现在手腕上怎么会戴上了一看就种水极其好的镯子?”
“你是说……”
“我可没有说镯子是她偷的啊……我只是合理猜测罢了……你想,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种水好的镯子,又这么凑巧出现在同一个人手上,况且……她本就是姜家人,真要拿,不是比小偷容易得多吗?”
姜晚荞气极。
为什么姜家出了什么事情都能赖在自己身上?自己难道天生就是冤大头吗?
于是她当机立断道,怒斥佣人:“你就不会调家里的监控查看吗?到底谁是小偷,不是一目了然?”
林媚立马上前:“那个镯子,你奶奶很宝贝的,算是祖宗传下来的,就连我都没有亲自得到过,应该就是你拿走的吧。”
姜国强也附和道,“晚荞,你还回来吧。”
姜晚荞攥紧裙摆的手微微发颤,天生带笑的眼角泛起水光。
她望着佣人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过往被林媚和姜国强冤枉,喉间涌上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