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太后冷哼一声:“哀家正在教导她规矩。”
宋临瑾夸张地叹了口气:“母后,您就别为难人家了。”
“昨个皇兄还夸她琴弹得好呢,您这样,不是打皇兄的脸吗?”
“胡说什么!”太后皱眉,但语气已经软了几分。
她与皇帝本就不算亲近,如今要是为了一个女子,闹的难看可就犯不上了。
宋临瑾趁机扶起棠瑾溪:“玉嫔娘娘快起来吧,地上凉。”
他转头对太后笑道,“母后,您不是常说儿子没个正形吗?不如让玉嫔娘娘教儿子弹琴,也好收收性子。”
太后被他的歪理气得发笑:“你呀!”
她摆摆手,“罢了罢了,都退下吧,等午膳时你再过来,哀家昨个累了。”
棠瑾溪行礼:“臣妾告退。”
走出慈宁宫,棠瑾溪正要道谢,宋临瑾却抢先一步开口:“娘娘不必谢我。”
他嘴角带着笑,眼中却带着几分深意,“我只是见不得美人受委屈。”
正欲开口,却见宋临瑾已经大步走远,只留下一句:“改日真要向娘娘请教琴艺了。”
青石地面寒意刺骨,白婉清跪在佛堂中央,膝盖早已麻木。
檀香缭绕间,她死死盯着金身佛像,指甲深掐掌心,留下血痕。
“棠瑾溪!“
“明明试穿时毫无问题的!”她攥着裙角的手不停发抖。
她再检查时,也没发觉出问题,怎么会这样?那舞衣倒像是被她撑爆了一般。
剧情怎么会偏移的这么严重,原书里太后宫宴上,她明明是一舞惊动宁王宋临瑾,就连皇上也给她晋了位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晋位的变成棠瑾溪了?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得到,还被罚跪在佛堂。
难不成棠瑾溪也是穿书的?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若是这样,岂不是好办了?两个现代人联手,何必斗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