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衫不整,如今还有脸来见哀家?
白婉清“扑通”跪下:“太后明鉴,嫔妾那舞衣是内务府制成的,嫔妾也不知道为何会碎裂。”
“住口!”
太后猛地拍桌,“自己不知检点,还怪到内务府头上?”
她嫌弃的摆手,“滚去佛堂跪着,没哀家的命令不准起来!”
待白婉清被拖走后,太后扫视众人,意有所指道:“这后宫女子,最要紧的是端庄持重。”
“别学那些狐媚子做派,整日里缠着皇上不放。”
“臣(嫔)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德妃偷眼看向棠瑾溪,却见她神色如常。
太后也瞧见她神色如常,仿佛说的人不是她一般:“玉嫔昨夜侍寝到三更?”
“回太后娘娘,皇上与臣妾说了会话便歇下了。
太后顿时气的不轻,这玉嫔是当她是傻子不成?
昨夜那烛火分明燃了一夜!
淑妃突然轻咳一声:“太后,御医说您不宜动怒。”
“皇上方才派人来传话,说下朝后要来陪您用膳呢。”
太后神色稍缓,摆摆手道:“都退下吧,玉嫔留下。”
待众人退去,太后盯着棠瑾溪看了许久:“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想登上高位?也不瞧瞧自个配不配!”
棠瑾溪跪在地上,腰背却挺得笔直,声音不卑不亢:“臣妾愚钝,不知太后娘娘何意。”
“臣妾入宫以来,一直谨守本分,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太后冷笑一声,正欲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母后!儿子来看您了!”宋临瑾人未到声先至,一袭墨蓝色锦袍衬得他越发俊朗,发丝也被束成高马尾。
他大步跨入殿内,看到跪在地上的棠瑾溪时,脚步明显一顿。
“瑾儿来了。”
“怎么这个时辰过来?”
宋临瑾眼珠一转,笑嘻嘻的凑到太后身边:“儿子听说皇兄要来陪您用膳,特意来蹭饭的。”
说着,他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棠瑾溪,“哟,这不是玉嫔娘娘吗?怎么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