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珠坐下的位置坐着,看着他的伤,忍不住心疼道:“怎么伤成这样?”
陆砚修紧盯着她,“你把太子殿下如何了?”
长公主闻言一愣,眸色多了几分冷淡,“砚儿是在质问我?”
陆砚修只道:“你究竟想如何?”
“我想如何?”长公主轻笑了一声,“阿砚,你是我的孩子,你该站在我这边!”
“长公主!”陆砚修没有再叫母亲,“当初,若非太子殿下,恐怕我陆砚修早已不知消亡在何处,哪里有今天的我!”
“你要为了他不要你的母亲?”长公主眸子里多了一丝痛心。
“阿砚,若非他父皇设计,本宫岂会与你母子分离二十年,如今本宫也只是拿回本宫该有的一切!”
“若您执意如此,我只会与您为敌!”
“你是我儿子!”长公主霍然起身,怒道,“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
“可这些年,是太子教会了为人处世,是太子照顾我!”陆砚修辩驳道
“你!”长公主怒极转身。
宋隋珠忽而上前一步,“殿下,阿砚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请你切勿怪责。”
长公主看她一眼,缓了缓神色,“你是个好孩子,帮我劝劝他。”
宋隋珠点头,“对了,殿下,之前给您的母亲的玉佩……”
长公主一怔,忽而勾了勾唇角,“今日本宫没有带在身边,过几日便还你!”
“是!”宋隋珠垂眸,行了行礼,可此时眸子里已是一片森寒。
竟是她!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她!
陆砚修仍在气头上,也不去他们说了什么,宋隋珠的神色变化,陆相也跟着离开了。
宋隋珠看着陆砚修,眸子里的情绪此时已复杂难辨。
“阿砚,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还没有到终局。”宋隋珠对着他轻声道。
陆砚修只觉得心头压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身上的痛、心间的痛。
宋隋珠起身,“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秦渊。”她寻了个僻静处,唤来了秦渊,“我要见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