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清所远远不及的。
而后,福康安的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了不远处的巴图身上。
“巴图。”
福康安轻声呼唤道,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巴图听到福康安的呼喊,立刻驱赶着马儿来到近前。
他微微弯着腰,态度极为恭敬,说道:“主子。”
那语气中充满了敬畏,仿佛福康安就是他的天,他的一切。
福康安摆了摆手,显得有些疲惫。
他依靠着车厢,坐在马车上,拍了拍身旁的车板,说道:“过来,坐这里,陪我聊聊天。”
福康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
听到这话,巴图的瞳孔瞬间紧缩,脸上露出了惶恐不安的神色。
他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时而抬起,时而放下,整个人显得极为紧张。
他急切地说道:“爷,奴才这等身份卑微之人,哪能坐在您的身旁,这实在是大不敬啊!”
巴图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不等巴图说完,福康安眉头紧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我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了?”
巴图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他再也不敢多言一句,手忙脚乱地翻身下马,而后小跑着追上福康安的马车。
只是在上车的时候,由于太过慌乱,他尝试了三次才成功登上马车。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坐在福康安的身旁,而是双膝跪在福康安身旁,低着头,随时等待着主子的命令。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内心的恐惧。
福康安看着巴图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眉心皱得更紧了,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厌烦。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以前,他从未觉得巴图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巴图是卑微的奴才,奴才侍奉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无论多么小心,多么恭敬,都不为过。
可现在,他却觉得巴图的这种行为有些刺眼,有些让他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