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思索着该如何具体落实这一思路,如何对道经进行更为完善的修订。
思索片刻后,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杨奇伟,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说道:“教主,我已有了完善道经的思路。事不宜迟,我先行告退,回去着手修订之事。”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桌上的道经,那模样,仿若抱着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随后,他脚步轻快,如同孩子般欢喜地离去,背影中满是迫不及待与坚定。
杨奇伟望着黄宗羲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与包容。
他轻声说道:“老黄这人,便是如此。一旦遇到自己心仪之事,便会全身心投入,甚至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颇有几分疯魔之态。”
陈圆圆静静地看着杨奇伟,眼神温柔如水,其中还蕴含着深深的情意。
她微微启唇,语气郑重而诚恳地说道:“能与教主一同完成这般伟大的事业,又有谁能够做到心如止水、平静以待呢?”
“莫说是黄先生,即便是我,若有机会参与其中,只怕也会如黄先生那般,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说着,她的语气渐渐变弱,一抹羞涩悄然爬上脸颊。
与此同时,她的眼中多了几分期待,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尤其是她那双眸子,仿若盈盈秋水,波光流转间,尽是对杨奇伟的深情厚意。
杨奇伟与美人四目相对,气氛顿时多了些许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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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圣教疆域边境迎来了一群特别的客人。
元月十二日,北方迎来了崇祯六年最大的一场暴雪。
漫天雪花,恰似鹅毛自九天纷扬而下,又仿若一条条凛冽的白色长鞭,毫无顾忌地抽打着人间大地。
在这酷寒彻骨的暴雪中,五座帐篷孤零零地耸立在无垠的茫茫雪原之上。
暴雪裹挟着如砂砾般尖锐的冰碴,持续不断地撞击着牛皮帐篷,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急切地诉说着什么。
帐篷内,火盆里的树枝时不时 “噼啪” 爆开几点火星,在帐幔上投下诡谲而晃动的光影,好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