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将手心里的二品晶核小心翼翼地递过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在地上。“三个人，想住双人间。”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恳求。
陈默微微前倾，这才看到孙奶奶身后两个瘦小的身影。两个孩子穿着破旧的衣服，嘴唇干裂，眼神疲惫不堪。大的可能十岁出头，小的看起来才六七岁的样子。
“80积分，可以吗？”陈默接过晶核，开始给他们充值。
“可以，太可以了。”孙奶奶脸上挤出笑容，干裂的嘴唇裂得更深，渗出一丝血迹。
“309房间，在三楼。”陈默递出房卡，看着老人颤抖的手，又补充道：“对了，饮水机那边可以刷一积分接水。豚豚，去帮忙。”
看着孙奶奶拉着两个孙子蹒跚离去的背影，陈默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末世里，老人和孩子最是艰难。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指尖传来细微的疼痛。
“陈老板，求你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冲上前来，怀里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女孩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我女儿快不行了，给我们一间房吧！”
“我也有孩子，陈老板！”人群中又有人喊道。
“求求你，我们也需要房间啊！”
哭喊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与期待。有人开始推搡，有人开始哭泣，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焦虑。
陈默看着眼前这些饱经沧桑的面孔，每一张脸上都刻着末世的痕迹。有的人眼神空洞，有的人目光炽热，有的人低头啜泣，有的人咬牙切齿。
“安静。”她抬手示意，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按家庭分组站好，我会根据人数安排房间。”
人群瞬间分散开来，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开的浑水。两组三人，三组两人，三个单独的人。房间刚好够用。
陈默开始一一安排：一对夫妻带老人的住进310双人间，父亲带两个孩子的安排在206单人间。那个抱着病重女儿的母亲分到207，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水痕。
一对年轻情侣去了208，他们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世界的恶意。年迈夫妻进了209，老太太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