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婆子凑近闻了闻,还真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她摸了摸自己的手,感觉确实舒服了不少。
“效果比县里那五十文一瓶的还好使。”张巧云见她有兴趣,赶紧补充,“您看您手上这些冻疮,涂上两天保准好。”
孙碧莲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是张巧云,她心里一阵尴尬,脸上飞快涌现一丝慌乱。自从上次打算偷学人家种白菜的方子,两人就没怎么来往了。
“娘,要不试试看?”二儿媳也凑了过来,闻到熟悉的味道,眼睛一亮,“咦,这不是昨晚苏江涂的那个?”
马婆子瞪了二儿媳一眼:“你男人倒是好,有这好东西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
二儿媳连忙替丈夫解释:“他昨晚太累了,回来就睡了。再说这不是想着先试试效果嘛。”
张巧云见她们有兴趣,趁热打铁:“婶子,您看要不要来两瓶?这天越来越冷,家里人都用得上。”
马婆子摸了摸自己开裂的手,疼得直咧嘴。
“那给我拿三瓶吧。”马婆子终于下定决心,“一瓶给我和老头子用,一瓶给苏江两口子,还有一瓶是给碧莲的。”
张巧云笑着接过马婆子递来的铜钱,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家该去找谁。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前途一片光明啊!
离开马婆子家,张巧云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几户相熟的人家。她平日里爱串门说闲话,这会倒成了优势,走到哪儿都能聊上两句。有人问起效果,她就拿出自己的手给人看:“你瞧,我前两天手都冻烂了,涂了两天就好多了。”
与此同时,林秋菊也在家里收拾停当,准备出门。她给孩子喂了奶,又叫来娘家妹妹帮忙照看。看着熟睡的孩子,她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这是她第一次做买卖,虽然心里没底,但想到能赚钱补贴家用,还是鼓起勇气迈出了家门。寒风中,她裹紧了身上的棉袄,装着冻疮膏的布袋紧紧贴在怀里。
但她性子腼腆,不太好意思主动推销。加上要照看孩子,只能在附近转转。她站在村口,看着来往的人群,欲言又止。
“秋菊婶子,你这是在卖什么呢?”一个年轻媳妇抱着孩子走过来。
林秋菊这才打起精神:“是治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