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脸色煞白，“我怎么说也是文辰的亲生母亲，总比你家那个后妈强！”
卫焱冷笑一声，“陈眉晴再不好，也不会把亲生儿子往外推。”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刺入柳芳韵的心脏。
一提到这个，卫焱就不由自主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欧文辰的场景。那时的记忆依然清晰如昨。
那是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幼儿园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欧文辰就像一根细细的竹竿，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总是独来独往，从不与人说话。
幼儿园里的孩子们都怕他卫焱，唯独欧文辰，看他的眼神永远平静如水，仿佛在看一块普通的石头。
那个雨天放学后的小巷子里，他看到欧文辰被几个小混混围住。雨水顺着欧文辰的发梢滴落，他却连躲都不躲一下。
按理说，这种事跟他卫焱没关系。他向来独来独往，从不多管闲事。
可那一刻，他就是迈不动步子。
“喂！”他冲着那群人吹了声刺耳的口哨，“想找死是不是？”
小混混们回过头，看清是他后，脸色瞬间变了。
“是是卫焱！”
“跑！快跑！”
卫焱冷笑着，三两下就把人撂倒在地。拳头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在雨中格外清脆。
可就在这时，他全身突然剧痛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像被火烧一样。
头顶冒出一根长长的卫焱，背后生出翅膀，连尾巴都冒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妖化。
“该死！”他疼得满地打滚，雨水混着泥浆沾满全身。
欧文辰没有逃走，而是默默地守在他身边，用自己的小伞遮住了他。
“你你不怕我？”卫焱艰难地问，声音因疼痛而扭曲。
欧文辰摇摇头，“你救了我。”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卫焱记了很多年。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还有人不怕他，还有人愿意在他最狼狈的时候留下来。
后来他拔掉那根卫焱，差点丢了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是欧文辰背着他回家，用爷爷留下的灵玉救了他。那个瘦小的身影，在雨中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