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呢?”欧文安轻声问,目光在病房内搜寻着熟悉的身影。
“在外面。”欧文辰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柳烟注意到欧文安听到这个回答后,眼神黯淡了下来。病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连宁峦和秦芸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柳烟。”欧文辰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能帮我画一张辟邪印给安安吗?”他顿了顿,“你也知道我的符”
柳烟想起他那些动不动就爆炸的符纸,不禁打了个寒颤。上次欧文辰画的符差点把整个训练场都炸了,要不是她反应快,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可以。”她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友情价,五百。”
欧文辰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手机转了五万过去。
柳烟看着手机上的转账提醒,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其实这次多亏了你爷爷欧芷峰,他在家里留下的阵法,保护了欧文安的魂魄。”
欧文辰眼神微动,握着病床栏杆的手指收紧了几分。
柳烟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一张特制的辟邪印,这是她昨晚熬夜画的,用了最好的朱砂。她将符纸叠成三角形,递给欧文安:“记住,遇到危险就喊"姐姐救命"。”
“姐姐不来救我吗?”欧文安眨着大眼睛问,脸上露出天真的表情。
柳烟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当然来。”她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不过有了这张符,你就不会遇到危险了。”
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欧泽谋和柳芳韵被安排到了隔壁病房。卫焱的声音依稀可闻,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什么。
“你们两个,还真有脸来医院?”卫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儿子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让你们不要出门,这不你们倒是先摔了一跤,这是什么道理?”
柳芳韵涂着艳丽指甲的手紧紧攥着包带,眼神凶狠地瞪了回去,“卫焱,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外人,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就凭我是老欧的朋友。”卫焱眼底的寒意更甚,“你们这对父母,把亲生儿子送去道观整整十年,真是好样的。”
“你!”柳芳韵气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