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别总是这样偏心。当年把五岁的小辰送去道观,是我们对不起他。”
“他性子古怪,”柳芳韵不耐烦地抓起包,语气里满是厌烦,“那孩子从小就不正常,整天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走了。”
欧泽谋连忙追了出去,餐盘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柳芳韵一出门就踩到香蕉皮,整个人重重摔倒。后脑勺撞在台阶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
“啊!”她痛呼一声,手掌被地上的碎石划破。
“芳韵!”欧泽谋大喊,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小心上面!”
一个装满泥土的花盆从天而降,直直砸向柳芳韵。阳光照在花盆上,投下一片诡异的阴影。
这一幕让她想起多年前的往事。那时五岁的欧文辰站在她面前,小小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严肃:“妈妈,你头顶笼罩着一团浊气,今天最好别出门。”
可她不但不信,还嫌弃地推开了儿子:“别整天说些吓人的话!”
那天她出门后确实遇到了车祸,虽然只是轻伤,但从那以后,她就越发觉得这个大儿子不正常。
“芳韵!”千钧一发之际,欧泽谋扑了过来,将她护在身下。
花盆砸在地上,碎片四溅,泥土洒了一地。锋利的陶瓷碎片划伤了两人的手臂和腿。
“你没事吧?”欧泽谋忍着疼痛问道,鲜血从他的额角流下。
柳芳韵看着丈夫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想起柳烟说过的话:“两位印堂发黑,怕是要出大事了。”
原来这就是血光之灾?那个女孩真的能预知未来?就像就像当年的欧文辰一样?
餐厅里的服务员和路人纷纷围了过来,有人报了警,有人叫了救护车。但柳芳韵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儿子童年时的话语。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萦绕不散。柳烟和欧文辰缓缓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卫焱跟在后面,吊儿郎当地晃着脑袋,手指不时敲击着墙壁,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能不能安静点?”欧文辰眉头微皱,语气里带着不耐。
卫焱咧嘴一笑:“怎么,欧大少爷也会烦躁?”
柳烟正要开口,走廊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