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异常严肃，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爷爷如此严厉的样子。
现在想来，或许爷爷早就知道些什么。那本书，那些符咒，还有族中流传的种种传说，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柳惜山的咒语终于念完了，可是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虫子们只是茫然地在心脏表面爬行，完全没有钻入血管的迹象。
“为什么？为什么取不出来？”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吼，声音在地下室的墙壁间回荡，“明明按照古籍上的方法做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冷静点！”卫婷厉声喝止，“发疯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柳惜山突然安静下来。他扔掉已经支离破碎的心脏，从地上捡起那把染血的刀，对准宁韵。
“不想死的话，就把灵尸镇魂虫交出来。”刀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宁韵平静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波动：“我说过了，没有这种东西。”
“撒谎！”柳惜山咆哮着，“老族长临终前一定把它传给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可是我们柳马家世代相传的至宝！”
他举起刀，对准宁韵的手臂。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却在即将触及皮肤的瞬间停住了。
“等等！”卫婷尖叫，“碰不得一根汗毛！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宁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难怪卫婷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手臂上的动脉很多，”她冷静地说，“一旦切断会很快失血而死。你确定要冒这个险吗？”
柳惜山咬牙切齿，改变目标，将刀尖对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