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话音刚落，室内一片寂静。
三太太脸色瞬间变了数变，从苍白到通红，最后停留在一种难以形容的灰败之色。
二夫人被茶水呛得咳嗽不止，丫鬟连忙上前轻拍她的后背。
丫鬟婆子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有几个已经转过身去，肩膀耸动得更加厉害。
“你戏耍我！”三太太怒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信与不信，随三婶。”秦景远语气淡漠，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你三叔呢？”老夫人急切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
“三叔只是服了春药，不会有后遗症。”秦景远的声音依旧平静。
“并非丹药出了岔子，老爷怎会那样？”三太太缓缓起身，脸色铁青。
“那就不知道了。”秦景远微微摇头。
老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丫鬟婆子们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回到沉香轩，沈玉正在啃果子。
“老太君为何被你气得昏死过去？”她含着果子，含糊不清地问道。
“不是我气的。”秦景远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的海棠。
“太谦虚了。”沈玉咽下果子，眼中带着笑意。
秦景远打发走桃儿，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沈玉放下果子，擦了擦手。
“你可有治疗不举之症的方子？”秦景远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犹豫。
“这是男人无法言说的痛吗？”沈玉一脸严肃，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
秦景远转身就走，背影有些僵硬。
沈玉忍不住大笑，笑声在院中回荡。
“还没笑够？”秦景远突然出现在身后，声音低沉。
沈玉吓了一跳，手中的果子差点掉在地上：“大哥！吓死个人也是有可能的！”
“让你尝尝什么叫男人的痛！”秦景远咬牙道，眼中浮现出危险的光芒。
“好啊。”沈玉欣然应允，眼中带着挑衅的笑意。
秦景远一把将她抱起，动作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你干什么？”沈玉挣扎着，脸上却带着笑。
“先教你什么是举。”秦景远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